我见诸君多有病,料诸君见我应如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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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江枫眠·流言止于智者

  某些人有一种很奇特的理论——关于修真界里那些江枫眠和藏色散人的流言,江枫眠是完全有办法澄清的,他没有澄清,没有遏制这个流言,就是不作为。

  怎么说呢,给人安上“根本没有”的罪名再加以严厉地讨卝伐和抨击,这种行为实在是一言难尽呢。

  【修真界里那些江枫眠和藏色散人的流言】,是个根本不存在的伪命题。

  这完全是某些人因为恶意或者无知臆想出来的,其实在莲花坞以外,根本没人嚼过江枫眠和藏色散人的舌根。

  上一辈的往事,只交代过【人人猜测,藏色散人极有可能成为莲花坞下一代的女主人。】这是过去时,从没有现在时和将来时。

  书中对这两人的定位,是【藏色散人出世,途径云梦,偶与江枫眠结识交卝友,还一同夜猎过数次,彼此都极为欣赏对方。】写得明明白白,是【交卝友】,不是【恋爱】

  吃瓜群众曾以为他俩会成一对,不代表过了十几年还这么认为,并且热衷吃这陈年老瓜。

  (哪怕搁到现代,有些颇有知名度的演员交往恋爱,最后却跟别人结婚离婚的,各路吃瓜群众也没臆想过——某人是因为念念不忘前女友所以跟现任卝妻子感情不和的。而是会比较靠谱的八卦这俩人是性格不合还是事业差距巨大还是其他各种原因导致的。那种有事没事就把原因归结到“前女友”或者“绯闻女友”身上的,一般只有当事人,而不是吃瓜路人。)

  我翻遍全书,没见到任何一位修士揣测过江枫眠和藏色散人的关系。

  当然,除了虞紫鸢。

  而虞紫鸢也只说过一次,并不是整天在说。

  她排揎魏无羡,一开始是对江澄说,【谁让你的娘不如别人的娘?】我个人认为这完全是事实,完全没必要去否认去解释。

  后来打击面扩大,言辞更加诛心,就是,【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外边那些人怎么传的,说江宗主这么多年了还对某某散人痴心不改视故人之子为亲子,都猜测魏婴是不是就是你的……】

  这是她唯一一次内涵藏色散人和魏无羡的身世,也是全书唯一一次。

  而除了虞紫鸢以外,没有任何人说到过相关话题。

  原著最早描写魏无羡的出身,是【原先的江宗主可是把他当亲儿子在养】。“当成亲儿子”,那肯定不是亲儿子。

  从别人口中介绍魏无羡,是说【是云梦江卝氏家主江枫眠的故人之子和首席大弟子,被视如己出。】关系是交代得清清楚楚的。

  后来就连金光善挑拨离间,说的也是【枫眠兄,那是偏爱他。】都没任何暗示过魏无羡血统问题的倾向。

  但凡有一丝可疑之处,但凡外面有一丝流言,金光善会不拿来扎江澄的心?

  虽然虞紫鸢说【我就不信你不知道外边那些人怎么传的】,但其实,不管是前文还是后文,都没写过江家人的反应——“信”或者“不信”。

  就连江澄,不管是怎么嫉妒、恨魏无羡,也从来没有纠结过他的血统——以江澄的性格,若真听过这流言,会不膈应得寝食难安吗?

  而外界说到江枫眠和虞紫鸢,是怎样的呢?

  【王灵娇又幸灾乐祸道:“这个虞贱卝人也算是活该了,当年仗着家里势力逼着男人跟她成亲,结果呢,成亲了有什么用,人家还不是不喜欢她。当了十几年的弃妇,人人在背后嘲笑。她还不知收敛,飞扬跋扈。最后这样也是报应。”】

  从头到尾,没有提藏色散人半点。

  很显然,江枫眠【不喜欢她】,虞紫鸢【当了十几年的弃妇】,都跟藏色散人没什么因果关系,所以就算嚼舌根也嚼不到她身上。

  其实王灵娇这番话信息量全面得很,江枫眠不喜欢虞紫鸢的原因也交代了的,就是她【不知收敛,飞扬跋扈】。后来王灵娇还补了一段,【虞贱卝人这么强势,明明是个女人却整天挥鞭子打人耳光,一点教养都没有,江枫眠娶了这么个老婆还要被她拖累,真是倒了八辈的霉。】又是【强势】,又是【没教养】

  按理说,虽然王灵娇恨虞紫鸢,但是在男女问题上,女人一般是站在同性这边的。如果江枫眠在感情上有半点“对不起虞紫鸢”,王灵娇至少也要骂几句“臭渣男”的。

  但通篇言辞里,却没有数落过江枫眠半句不是。

  也许有人说,王灵娇是个外人,知道得并不详细。但是莲花坞以外的都是“外人”呀,又有几个真的有什么“可靠的内部消息”?而这些外人里明确讨论过他们关系的,也只有王灵娇,她当然具有代表性了。

  而且王灵娇是个非常敏感并且善于搜刮消息的人,温晁多留意了绵绵,她就如临大敌要害死她;射日之征刚开始不久,她就忧心忡忡给自己找退路,还能从温晁那里偷来纸团了解信息。

  这样精明的人,能打听到江卝氏夫妇的这些八卦,难道会漏了更劲爆的藏色散人相关的?

  她完全没提,只能因为,【没有】

  所以其实,修真界就算有流言,也只有【江枫眠不喜欢虞紫鸢】、【虞紫鸢飞扬跋扈没教养】之类的流言。

  这又有什么可辟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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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一下江枫眠对虞紫鸢指控的态度。

  当着儿子的面吵起来,并不是件好看的事情。江枫眠选择了离开现场,到别的地方解决问题。

  (不在孩子面前吵架这一点,是绝对值得肯定的。)

  所以最终,读者跟留在原地的魏无羡和江澄一样,都不知道江枫眠怎么处理的。

  只有一点模糊的印象,【两人出门理论去了,一路虞夫人的怒声越发高涨,江枫眠也是强压火气与她争辩。】

  既然是【争辩】,那就是不认同虞紫鸢的说法。

  原著中对两人相处的场面描写不多,但之前不管虞紫鸢怎么冷嘲热讽,江枫眠却从没对她发过火,态度也一直比较淡然。而这一次,他直接对虞紫鸢【喝道】,其实已经相当生气了。

  作为一宗之主,江枫眠把莲花坞治理得很不错,在云梦也挺有声望,他的心胸必然小不到哪里去。

  至少,他能容忍脾气暴躁的妻子十几年,这份胸襟气度就不是常人能有的。

  在我看来,【今早江枫眠和虞夫人又吵了一场。说是吵架也好像不对,只是虞夫人单方面发脾气,江枫眠始终还保持着一点风度。】这只怕是他们夫妻相处的常态。

  但再好的风度,也有被虞紫鸢逼到受不了的时候。

  自这之后,莲花坞再没提过这个话题,当然,也可能跟灾难很快来临有关。

  但,如果说因为虞紫鸢诘问两句,就要求江枫眠拿个喇叭在修真界到处辩白——我跟藏色散人绝没有任何暧昧——怎么看怎么离谱吧?

  这种想法,用“很傻很天真”来形容都不够准确,而是“特别傻特别天真”了。

  这是上赶着给人看笑话吗?

  生怕仙门百家茶余饭后没天聊,这么积极主动地给大家制造话题,搞个“江枫眠澄清他与藏色散人两三事”的新闻头条出来?

  信不信没几天就有各种各样的扩展新闻头条了?

  而会有这种想法的人,在我看来大致都属于这两类:

  【一是年纪很小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

  二是生存环境很优渥,依旧完全不懂得人情世故。】

  没有贬低这些人的意思,第二种人虽然只长年纪不长心计,但其实也是很幸福的一类人,可以保持着纯真而天真的本心本性,能一辈子这么不通世务也没什么不好。

  而第一种人,时间总会让他们逐渐懂得这些道理,现在强行给他们解释,其实也是拔苗助长。自己白费力气不说,还让他们很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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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便,我百度了下【流言止于智者】。

  解释是【出自《荀子·大略》。成语意思是:没有根据的话,会被聪明人止息。流言,没根据的话(包括谣言、谎言、歪理邪说)经不起求证和检验。】

  所谓【被聪明人止息】,就是因为聪明的人不信流言、不说流言、不给这个流言制造热度,所以流言到了他们那里就会止息,就不会再传播。

  如果世人都是智者,那么流言根本不会有传播开去的机会。然而世上偏偏有愚者,总是把流言越传越大。

  所以这句话其实,是希望大家做个不传流言的智者,而不是说聪明人可以想办法把流言压下去或澄清的意思。

  老祖先都界定了面对流言时,聪明人的做法是什么。但总有些人想让江枫眠做个蠢人,是怎么想的?

  高级黑就是这样操作的?

  很多时候,我都为人类的天真无知而无话可说。

  就好像有个孩子看见大人在背石头修路,问他做什么?

  大人说,我要修一条山路,给人上山用。

  孩子就说,上山不用这麻烦,我可以带你爬上去。如果有别人来,我也可以带他们爬上去。

  有时候大人是跟他解释不清的。

  并不是所有上山的人都有孩子那样好的精力和灵活的身体,那些老弱妇孺爬不得崎岖的山路;而孩子爬山顶多背个包,有的人却想运许许多多的东西上山。

  所以他们必须有一条路。哪怕修路那么旷日持久。

  而孩子却只会觉得大人不聪明,明明按照自己说的半天功夫就爬上山了,他却在埋头苦干的修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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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是跟《魔道祖师》没什么关系的,一些关于“流言”的感想,看不看都没差啦!

  有一个“小知识”,就是人们的潜意识会过滤掉表示否定的“不”、“别”、“没”这类的副词,而只记住它们后面带着的“名词”。

  或者说,大脑接收信号是先接收一个客观事实,再接收人们对客观事实的态度。

  比如“我不喜欢流星雨”这句话,主体是“流星雨”,然后才是态度“不喜欢”。而每听到一遍这样的话,就会无意识地强化一次对这个“主体”的印象。

  如果听一个把这句话重复了几十遍,第二天醒来,也许会想不起这个人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流星雨,但却会深深地记住“流星雨”这个概念。

  所以有些记性一般的人,总会把别人的喜好完全记反。比如对方强调过好多次“我不吃葱花”,而那个人却只记住了“吃葱花”。其实主要是因为那个人的记忆,选择性地过滤了“不”这个副词字,优先选择记住了“葱花”这个名词。

  这也是一个“理智”和“本能”的区别。

  很多时候,理智想记住而偏偏忘了,本能却只选了一部分记住。

  再比如说,赖床的时候听到别人说,“别睡懒觉了。”虽然理智知道这是叫他起床,但下意识却只想奉行“睡懒觉”这个命令。所以叫一个人起床,最好的说法是“快起床。”

  同理,“别懒惰”换成“勤快点”;“别大喊大叫”换成“安静点”;“别不关心我”换成“多关心我”;“不要出去玩”换成“在家陪我”。沟通效果都会好很多。

  这样大脑最先接收到的就是“勤快”、“安静”之类的正面信号,而不是“别懒惰”、“别大喊大叫”这样需要否定一次的信号。

  所以对待小孩子,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直截了当下命令。孩子的感受都是最直观的,很多时候不太能分辨出“是”“非”,只记住客观事实。而人类的潜意识,跟孩子的意识是差不多的。

  (以上是之前在哪里看到的理论,现在凭着记忆大概总结了一下,可能也不是完全准确,希望能让大家理解。)

  我分享这个“小知识”,主要是想说明,我们耳朵里不管听到什么话,其实潜意识里最先记住的是事情的“主体”,其实才是这件事的“真假”、以及别人对这件事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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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精简下,举个例子——

  请大家代入一下某甲,比如,某天,甲听到传言,说他大白天在学校卝花坛里方便,还被园丁逮住了!

  ——请大家想象自己就是某甲,如果谁听到这个传言,说自己被人看见在学校卝花坛里方便,会不会就此跑去搞个新闻发布会,大声宣布“我只是去捡掉进花坛的钢笔而已。我没有在花坛里方便,更没有被园丁逮住!”

  一百个人里,只怕九十九个不会这么干。

  还剩下一个的话,也许就是天才吧。

  而甲不做反应的话,造谣的人还说不出任何他跟这件事的关联,可他这么一说,立刻就变成了,“甲否认了他在花坛方便的事。”

  原本对这个传言将信将疑的人,听说甲郑重其事地都定了这件事,相信他的人会有多少?而怀疑他欲盖弥彰的又会有多少?

  这件事的主体是“甲在花坛方便”,路人的态度是“相信/不相信”,甲的态度是“承认/否认”。

  不管路人的态度如何,甲的态度如何,每经过一次谈论,主体“甲在花坛方便”就会多深入一次人心。

  甲一张嘴是填不平无数路人心中的疑问的,更遏制不了好事者吐沫横飞的猜测。

  以致二卝十卝年后同学会,大家如果认出他,只怕内心都在OS:“这就是当年大白天在学校卝花坛方便的那个人哦!”

  甲声嘶力竭否认地越多,给人留下的印象就越深刻。

  人们乐于见别人出糗,乐于记住别人不体面的事,并且,不管真假。

  这就是人性。是谁也无法对抗的东西。

  我没有举社会上的例子,是因为搞不懂这个道理的人,大部分还没有踏入社会。

  真正放到社会上,许多人遇到这样的“污蔑”,都不会广而告之地去否定去辩解,最多人只是在必要的时候对必要的人解释,比如重视自己人品和操守的恋人、父母、上司……

  而真正费心去解释的人其实只会痛苦。

  因为他们等来的往往不是所有人真心实意的“对不起”、“我们误会你了”,而只是怀疑和漠不关心,只是更多更不堪的猜测。

  甚至许多人还认为——若是心里没鬼,他为什么要辩解呢?、

  “越描越黑”这个词,不是没来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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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跟大家分享一段“人言可畏”的小说剧情。

  这是我前几年看的《夜天子》。

  那时候阅历不够,看到书中人的态度很不理解,现在回想,却是我当时把世事想得太简单了。

  前情大概是——李玄成贵为国舅,对女主一见钟情想要追求,于是想陷害女主钟情的男主,结果男主卝使了个损招,散布起了有关李国舅的各种传言。后续剧情大概是,李国舅名声被搞坏了,想夺人之妻的事情被舆论炒的沸沸扬扬,结果皇帝和士大夫都是不容许这样明目张胆的事情发生的。所以此后,但凡李国舅想接近一下女主,都似乎在坐实他意欲夺人卝妻室的传言,他有苦说不出,只好不再妄想女主。

  摘取关于“流言”的这一段。

  【李玄成回到镇远侯府,也顾不得理会那块石料,便把顾三爷请来,把自己今日在玉石店听说的谣言对他说了一遍,说话之间李玄成的脸又气白了,嘴唇都直哆嗦。

  顾三爷大怒道:“这是何人如此造谣中伤国舅,真是岂有此理!”

  李国舅愤怒地道:“三爷,你看此事该如何是好?如此诽谤皇亲,恶毒诋毁李某。是可忍孰不可忍!我一定得知会应天卝府,叫他们捉拿这造谣生事之人,严惩不贷!”

  “哎呀,万万不可!”

  李玄成一向高高在上,凡事都有人为他打理,平日里悠游自在、一副凡事尽在掌握的模样,孰不知一旦真的遇到事情却乱了方寸,根本不知该如何应对。顾三爷深知其中厉害,赶紧出言阻止。

  顾三爷道:“国舅。这谣言不知是何人散播,你纵然报与应天卝府,也休想拿到那编造谣言的人,抓几个信谣传谣的人与事何益呢?这事儿一旦闹大了。谣言流传甚嚣尘上,许多本不知此事的人也就听说了,到时候国舅脸上会更加难看。”

  李玄成怒不可遏地道:“难道我就吃了这个哑巴亏,这么算了不成?”

  顾三爷无奈地道:“国舅爷。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李玄成愤怒地一甩袖子,道:“这是自欺欺人!孰不知众口铄金、积毁销骨。若是任由他们肆意诽谤,本国舅颜面何存?便是皇家体面,也要因此损失殆尽了!”

  顾三爷苦着脸道:“国舅爷,一动不如一静啊,你若不予理会,过得几日,这股子新鲜劲儿过了,也就没人提了。”

  李玄成勃然道:“此等谣言,李某岂能充耳不闻。不行,我这就去应天卝府,定要揪出那造谣的真凶,把他绳之以法,方消我心头之恨!”

  “国舅爷……”顾三爷一语未了,李玄成已匆匆离去。顾三爷望着李玄成远去的背影轻轻摇了摇头,他已经预见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该是何等不堪了。

  李国舅愤愤然地跑到应天卝府去击鼓告状………………铁青着脸色坐在那儿,府尹大人又煞有其事地吩咐,捕头们只好答应下来,等他们领着众捕快帮闲往大街小巷里这么一撒,有关李国舅的传闻就似烈日下曝晒了三天的粪坑被人挑活开了,一时间臭气熏天。

  李国舅很天真,他以为只要动用官卝府的力量,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却不知官卝府再大,也管不了平头百姓的那根舌头,应天卝府出面一查,这些传闻就从私下变成了公开,不但百姓们议论纷纷,就连官宦们也似模似样地传扬开来。

  有人说,李国舅荒卝淫暴虐,常在府中拥娼妓取乐,男女杂处,个个全卝裸,但有忤逆者,立毙于杖下。

  有人说,李国舅喜好打猎,却又畏苦怕险,不敢深入山地丛林,故而驰马郊野,踩坏秧苗,还以田间农人为兽,射猎取乐。

  有人说,李国舅喜欢吃活人的肝脑,常在傍晚时间等待过往其门前的人,伺机将其诱入府中杀害吃掉。是以国舅府门前一到下午就行迹断绝,这件事北京城的人都知道。

  还有人说,李国舅自幼娇生惯养,直到这么大了还没断奶,府里养着几十个奶妈子。每天都要喝三大碗人奶。

  很快,焦头烂额的李国舅就获得了淫恶好色、荒唐暴虐、逼卝奸侍女、喜好龙阳、草菅人命、生吃人脑、强占民宅、经卝血练丹等等等诸如此类荒唐不稽的罪名,在世人眼中,李国舅俨然成了一个修炼成精的妖精。】

  小说为了戏剧性,描写地比较夸张。

  但对待“谣言”的态度和处理方法,写得却是很中肯。

  其实,那些对“谣言”津津乐道的人,本来就不是什么有脑子有见地的人,说得难听点,都跟追着臭味乱飞的苍蝇没什么区别。

  有人大发雷霆挥挥手,以为赶走了苍蝇。却不知反而让苍蝇更兴奋了。

  那面对这些“谣言”该怎么办呢?

  没办法。

  正如上文中顾三爷劝的那些话一样,其实句句都是金玉良言,清者自清,一动不如一静。

  当然,肯定有人会愤愤不平,问——难道就吃这哑巴亏吗?

  是的。只能吃亏了。

  我这里不是什么卖毒鸡汤的公众号,没必要教大家什么“不吃亏”的办法,我只是说说一些很真实的道理。就是——

  这世上本没有从不吃亏的人。

  不管是什么身份、什么地位的人,无可避免都有吃亏的时候。

  大亏就不说了,那些小的……比如路上被人踩了一脚没得到道歉,比如新书被同学弄破了得不到赔偿,比如明明是一组人的劳动成果却被某个人冒领……类似的亏,多半没人逃得过。

  一点亏都吃不了,一点委屈都受不了的人,他的心胸也是很有限的。

  可能,也就只能跟一些破事儿烂事儿纠缠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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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因为认为许多对“谣言”的态度“天真无知”,我思考了下“何谓成熟”。

  所谓成熟,就是逐渐认识这个世界的过程。

  等一个人慢慢成熟后,就会明白一千个人有一千种活法,而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道理、自己的苦衷,就不会冒失地去评判别人、否定别人,而认为只有自己的道理是那么完美那么正确。

  而成熟也没有一个明确的标准,年龄更不能代表什么。

  有的人少年老成,十几岁就经历了别人几十年经历的事情,看透世事心智成熟;而有的人却幸卝运地免受岁月风霜,几十岁了心态还跟十几岁似的、天真无邪,所以也算不上成熟。

  只能说,成熟的人多半年纪会大些。

  但年纪大的,却未必都成熟。

  在我看来,虽然墨香写书时年纪并不算大,但在人情世故的理解上,其实是相对成熟的。

  只是许多读者,理解力到不了这个地步,所以各种千奇百怪的质疑都有。

  只是想说,由他们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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